五官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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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5/1/18 18: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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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故旗下作者——韩漪开设的故事专栏,韩漪曾是一名动物标本师,她和同伴们因动物标本结缘,展开了一系列冒险,当人类暴露出兽性,真相才真正可怕。

夏末来临的时候,城中村对面的购物广场在Y城又火了一把。据说,是国内著名的行为艺术家“李璞”大师来了。

李璞祖籍是Y城,但从记事起就被改嫁的母亲带到国外生活,近几年来随着行为艺术的爆火开始踏足这个领域。此次是他成名后第一次回国开办个人展,巡回展览的第一站便定在了Y城。

“他几乎是一夜成名,国外对他贬褒参半。”岳蒙翻阅着网路上的诸多评价,看到些有趣的便复述给我们。“有人说他是恶魔、变态,但也有人说他是当代最伟大的艺术家。你们看这一条,是来自日本一位行为艺术工作者的鼎力推荐。”

我凑上前去,屏幕的海报中赫然一行醒目大字:

李璞,现世璞玉,拥有对人性最真挚的刻画和对生命最崇高的理解,他的艺术势必不朽,他的理念将成为朝圣者的指引。

“啧啧,怎么说的跟邪教似的。”阿铮曲着长腿窝在沙发里,对这条评价有些嗤之以鼻。“大师回国巡展第一站不去北上广深,反而来了我们这小地方,怎么想的呢?据说城中村的小破旅店都跟着沾光了,一夜爆满。”

“大清早火药味这么重?管他真大师还是假大师,Y城难得热闹一回,在家也没事做,咱们也去看看。”岳蒙似乎兴致勃勃。

“我不去,Y城也算是穷乡僻壤了,能吸引来什么好鸟?你看外面乱的,还是在家待着安生些。”阿铮冲着窗外努努嘴,嘈杂声透过窗户的缝隙挤进来。

她说的没错,Y城北部多山石丘陵,土壤贫瘠不利栽耕。南部沿海盐碱严重、近海养殖也不发达。气候干旱、水系稀少又不宜居,再加地处断陷带上,可考史载灾害多发,基本是这个富饶大省里为数不多的穷苦旮旯。

此时此刻城中村的无业游民们迎来了新年后的又一次狂欢,他们争相给外地游客做导游、替人跑腿,哄抬物价并上门推销。比我们位置更加偏僻的旧舍都没能幸免,此时不远处一户院子里两名“掮客”因争夺买主闹了起来,各自叫了一帮地痞混混正吵嚷对峙着,地上蹲坐着几个伤者捂着流血的额角继续互骂。混乱中有小流氓夹带着几只包袋偷摸溜出了院门。

我站在窗前静静看着外面的闹剧不知该说些什么,倒是阿铮再次开了口。“接叔叔世代在这片贫瘠土地上长大,他怎么说的?穷山恶水出刁民。”

老接人虽精明奸猾了些,但很有一套自己的善恶是非观,他对待阿铮和岳蒙一向视若己出,平日里总语重心长的劝诫他们在Y城地界儿上不要生事更不要多管闲事,有些时候话是难听了些,但话糙理不糙。

“穷苦是大部分阴暗的开端,但穷不是罪。”岳蒙长长吐出一口气,没有再继续这场争论,留阿铮一个人在一边喋喋不休。

外面的嘈杂不歇,屋里的我们各居一角恢复了沉默,就在三人都以为“行为艺术展”的话题就此结束,海归大师与我们的生活再无交集的时候,老接送来了新的八卦。

李璞就住在城中村。

“李大师住在米糕张家里。”老接说。

老接进屋后抱着搪瓷茶缸猛吞了几口,紧接着用手背抹了一把嘴角的碎茶梗渣子,一片茶叶挂在他脸上皲裂的褶子里,抖了几抖掉落下来。他撇了撇嘴开始复述陈年老故事。

米糕张的媳妇儿姓李,大名李秋丽,是李璞的亲姑妈。这件事城中村知道的人不多,连米糕张都只是了解李秋丽胞弟走的早,年纪轻轻就抛下一双妻儿死了。后来弟媳带着年仅六岁的李璞改嫁去了国外,一走就是快三十年,期间杳无音讯。

这趟李璞孤身一人回国,回来后亲自登门拜访李秋丽,拿出了小时候家里老太太传给的一枚长命锁。长命锁是掺了杂质的银子制成,外加疏于打理,几十年来氧化的绿不绿黄不黄,形状和刻字都模模糊糊,但李秋丽却一眼就认出了那老什物。

姑侄二人拉着手一阵唏嘘寒暄后,李璞便在家里住了下来。

得知李璞成名的李秋丽喜出望外,当晚就想要大宴宾客让全城中村都知道知道自己侄子发迹了,但无奈李璞一直很抗拒,秋丽只得作罢。

当晚秋丽带着李璞到老接的供销浴池里洗澡,无比高傲的将自己侄子是“艺术大师”的秘密仔仔细细复述了一遍,连长命锁的样子都没落下。

李璞的故事逐渐在城中村广为人知了起来。

李璞出生那几年赶上Y城的穷时候。工厂效益差、工人大量下岗,那一年收入水平暴跌,无数家庭妻离子散。、

七月的盛夏李璞的父亲攥着被手汗打湿的几张钞票沉默了许久,然后轻飘飘的开口。“孩子给咱妈带吧,这样你也能上班。”后半句“家里揭不开锅了”到底没能说的出口。

李璞不记得母亲的表情了,他骑在父亲脖子上扭来扭曲,一使劲儿,温热的淡黄色液体便顺着父亲的脖颈滑落浸透了背心,成功的打破了僵局。

那个夏天极其沉闷,聒噪的蝉鸣送来了他的奶奶。

小老太太并不买奶粉的账,穷苦人家孩子不能娇惯,更不用说一桶奶粉是三口之家近半月的花销。

那时李璞乳牙尚未萌发,奶奶便顿顿在口中将馒头嚼成糊糊再吐在手心喂给他,几乎是从那时开始,李璞在吃这一方面受到了不同寻常的“启蒙”,此后无数个冬日或者夏夜里,奶奶将咀嚼过的食物吐在掌心凑到李璞面前。她张嘴时嘴角拉扯出的银丝、窗外被风吹得吱啦啦作响的天线、老彩电里持续地放着的下岗浪潮席卷Y城的新闻,这些成为了李璞童年的全部。

此后的三四年间奶奶一直将这种把食物咀嚼过再吐出来塞进孩子嘴里的行为视为“爱的标志”。李璞的母亲屡劝无果,本以为孩子再大些就好了,事实却正相反。忙于生计的李璞母亲李春玲在儿子五岁那年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

孩子五岁了,已经完全具备自主进食的能力了,却像是丧失了咀嚼器官一样,只会吞咽。喝米粥直接吞咽、吃汤圆直接吞咽。挑食不爱吃菜和肉,甚至吃饭时还会极其自然的盯着并去扒别人正在咀嚼的嘴巴,等待对方吐出食物来喂给自己。

李璞的母亲几乎是暴怒,跟婆婆大吵一架,谁知婆婆仍旧不以为然“他爸、他姑都是我这么喂大的,我们那边都这么喂孩子,没见过谁家孩子喂出毛病的……”

转眼快上小学了,李璞仍旧在吃饭问题上让人犯难。过分依赖流食,总是强吞异物。尽管李春玲已经很小心的照顾,但还是总有意料之外的东西被他吞下去,划伤了食道。

消化道感染、肠痉挛、营养不良……新病旧疾接踵而至,年幼的李璞因为并发医院,这一住就是大半年。期间到处寻访名医诊治不见成效后,娘家托人请来了赤脚郎中,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气血不足、肾精匮乏一类的话便走了,至于怎么治却没给出靠谱的答案,只说要“补”。

90年代兴起的“素质教育”在李璞上小学的时候仍旧如火如荼,老师在家长会上列了份长达两百条的书单,鼓励提高孩子的阅读量。李春玲兴致缺缺,她圈了三五个名字看起来有趣些的书目,找了书医院儿童住院部。临走时看到了书架角落里那团勾勒着小女孩剪影的肉粉色封皮故事书——《窗边的小豆豆》。

出乎意料地,小李璞对这本译作爱不释手,尽管很多句子的翻译看起来很令人费解。

“妈妈,我也想吃‘山的味道和海的味道’。”

这是李璞第一次提出吃的要求,李春玲又惊又喜,疏于照顾的愧疚涌上心头,她趁李璞午睡后,细细的翻阅起这位日本作家的童年回忆录。

作者黑柳彻子女士的幼年时期跃然纸上,细腻的文字讲述着这个父母忙碌的女孩进入学校后发生的各种趣事,“山的味道和海的味道”则是校长为了培养孩子不挑食对荤素菜创造的独特名称。

书中是这样写的。

“‘山’指什么呢?打个比方说吧,就是指蔬菜啦,肉啦什么的。‘海’呢?就是指鱼啦,以及用贝类、紫菜等海鲜制作的菜肴等等。”(摘自原文)

读到这里时,“小豆豆”恬静的笑脸与病床上李璞瘦小的身影俨然重合在了一起。那个瞬间,李春玲决定了,要弄点比山珍海味还珍贵的好东西给小李璞补补。

李春玲四处打听了各种民间偏方,最后选定了一样宝贝——紫河车。

春玲老家有坐月子时用紫河车进补的风俗,女人生了孩子分娩出的胎衣要收集起来,晒干磨粉拌在饭里服用以固本培元,恢复生产损伤的精气。可自她嫁来Y城后,Y城这边吃紫河车的人不多,医院也大多不会将产妇的紫河车给家属。

没吃上自己的紫河车一直是李春玲的一块心病,很多年以来她都将自己身体上的种种不适归咎为月子期间没能好好进补恢复身体而落下的病根,因而常常会对丈夫说:

“我若是那时吃了紫河车就好了,要是那时候吃了紫河车必定就不会有现在这身毛病。”

这次她决定将自己落下的东西补在儿子身上。

李医院妇产科工作的“熟人”,拜托对方给自己寻觅新鲜紫河车。起初这位“熟人”会在病房里问询孕妇是否愿意在分娩后出售一部分紫河车,但屡屡遭到拒绝,在无数次碰壁后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选择,从手术室里盗取。

果然不出几天,这位恩人就为春玲送来了她心心念念的东西。

春玲对照找人请来的秘方将紫河车炖熟给小李璞服用,或许是上天垂怜、或许是心态使然,他的情况鬼使神差的好了起来。然而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永远没人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李璞出院的当天,城中村里传来了李家的噩耗。

李璞父亲所在的工厂失事,他与两名工友在维修设备的过程中被卷进大型机床,等到关停电源时人已经没了气儿,下半边身子都已血肉模糊。

城中村里的瞎眼老半仙儿用导盲的长杆轻点着地面,嘴里絮絮叨叨的说着些“报应”一类的话,城中村里开始流传起“食人肉者必遭灾祸”的闲言。一边是丈夫事故离世,一边是邻居街坊的指责谩骂,李春玲的生活苦不堪言。半月后她去工厂领取亡夫那微薄的抚恤金,误打误撞与外国来的设备操作员相识了,之后的事情没人清楚,只知道后来李春玲便带着儿子李璞嫁去了国外。

老接将李璞的身世讲完又抱起杯子吨吨吨的灌了几口凉茶。

“我与你们说这些没有旁的意思,过阵子他的展览可以去捧个人场。发迹了却不忘本,是咱Y城爷们儿。就是可惜了现在那副样子,也是个命苦的。”

老接话锋一转的叹息立刻引起了我的注意。

“现在那副样子?”我重复了一遍老接的话。

“嗯,你见见就知道了。紫河车那东西到底是女人身上掉下来的肉,男人吃了有些怪事也不足为奇。”

老接说的怪事我们到底还是亲自见到了,在李璞的艺术展上。

我曾经听着老接的故事在心中描摹过李璞的模样,二十多年异国他乡的颠沛流离,这个男人可能满脸沧桑、蓄着胡子,衣着个性且特色鲜明;可能干净利落颇有书卷气息;也可能像个正宗的ABC一样,举手投足间傲慢而自信……唯独没想到会是这样。

岳蒙、阿铮、我,我们一行三人在艺术展的现场见到了李璞。将近三十岁的他身高约莫一米五出头,身材瘦小皮肤微黄,五官紧凑没有胡须,蓄一头微卷的长发。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声音,尖锐且喑哑,活像电影里恶意妖魔化的“千岁厂公”。

“那就是李璞大师吗?”岳蒙从来不以貌取人,但也难掩眼中的诧异。这位大师一直神秘,网络上鲜少有真人照片,展厅两幅巨幅海报也以文字为主,连作品图片都没有透漏。此刻他现身中央高台上,一袭宽大的长衫到像是偷穿大人衣服般滑稽。

高台之上他简短的打了招呼,台下的参观者们逐渐向高台围拢。过了几分钟,似乎是觉得来客到的差不多了,李璞大师微微点了点头,台下立刻响起轰鸣掌声。伴着掌声他走进一条漆黑的专用通道,身后人潮汹涌热情不减。

“这是干嘛?”岳蒙对情况毫无头绪,只是盲目的跟着身边人鼓掌。

整场展览占据了购物商场的四楼五楼两层,四楼是些提前预备好的小型作品,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一向无力欣赏艺术,因而本着凑热闹一睹大师风采的目的直奔五楼而来,为的就是看看他真人表演。与我们同样想法的并不少,五楼此刻聚集了乌泱泱的人群。

五楼是顶层,层高七八米左右,抬头望上去是钢架搭成的圆顶,覆盖着的玻璃折射出灼目的光。顶层此刻人潮拥挤,几乎没有什么走动的空间,岳蒙向身边一个面带狂热之色的男生打听状况。

“大师去哪了?”

“去做准备了。这场的主题是‘降生’,去年那场我错过了,听说这次大师有了新的灵感,作品比以往更加深刻!”话说到一半他就被同行的朋友拉走了,岳蒙错开人群向我们靠过来,等待过程比想象中漫长,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展厅里的人逐渐少了起来,那些不明所以来凑热闹的人们带着一腔莫名其妙走了,周遭逐渐安静,剩余的人或坐或立地沉默着。

阿铮越来越没有耐心,她抱着胳膊在一边憋着一张小脸哼哼着,隔一会儿便嘟囔一声“大师还来不来了,不来就先走了”。

这时一个年纪不小的中年男人在不远处向我们吆喝了一声。

“喂!坐会儿吧,还得等许久。”

我侧脸向着声音的来源循去,那高大的中年男人头发已经花白了一半,此刻从口袋中摸出一张折叠成小块的报纸,自顾自的展开铺在地上坐了下来。

“您经常看李璞大师的展?”岳蒙问道。

“也不算经常,有空了就凑凑热闹。”

男人说罢便不再搭理我们,盯着不远处的地方兀自出神。

展品几乎是在我们三人耐性耗尽前的最后一秒登场的,两个长宽高五米有余的白色六面体被十几人合力推出来,底部的滑轮在大理石地砖上摩擦发出刺耳的锐响。等到完全停稳了,工作人员全部退开,白色遮罩物蓦然落下。

是马。

两匹棕红色的马。

一匹前蹄高高昂起悬在空中,后蹄如锥子般紧紧扎在地上,马鬓飘扬意气风发的样子仿佛生命犹存。另一匹卧在一旁,姿态缱绻,似乎安静又温顺。

“是标本?”岳蒙与阿铮对视一眼,眉头紧锁。

“不,看关节。”我毫不犹豫的反驳道。

遮罩物在落地时震荡了四周空气,强大的气流压力推动半卧的马匹后腿微微偏移原始位置,仿佛像是人类在沙发上窝久了,微微蜷动了一下膝盖一般。

阿铮立刻也发现了端倪。按理说剥制标本内里须有结构稳定的支架和软硬适宜的填充物保持其形态,工艺的不同以及手法的熟练程度都会对造型产生限制,因而单从四肢关节处的处理就能基本确定标本的寿命和价值。

如果说支架为骨、填充物为肉,那么关节和眼睛就是极少数无法被伪造和仿制的内部结构之一。因而剥制标本多采用人造义眼代替真眼珠,造型设计也竭力避免用到关节,成型后的动作改变更是天方夜谭。

两匹马都阖着双目,眼部有弧度圆润的凸起,一个大胆的结论从我的脑子里跳出来。

活的。

不可能。我立刻自我否定。

“大概是刚死不久,你们闻到了吗?”岳蒙压低了声音,用立起的衣领遮住下半张脸凑在我们旁边悄悄开口。

我和阿铮立刻注意到空气里幽幽传来的血腥味,在商场的复杂环境中细微到几乎不可查,是肉糜与血水混杂的特有气息,以及焦灼而腐烂的奇怪味道。在嗅觉的指引下我们不断靠近展台,最终挤到了最前排的警戒线后。

马匹的躯体近在咫尺,马尾上的鬓毛似乎触手可及。

“看那马肚子,是不是……是不是……在动?”岳蒙一惊一乍的声音惹得周围人一阵不快,但并未有人在乎他的发现。我跟阿铮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马腹有节奏的颤动着,像是包裹着一颗跳动的心脏一般,一收、一缩,再一收、一缩。

这时,有一位穿戴的严严实实的工作人员提着一把刀走了过来,大家还来不及反应,他已经爬上了展台,手起刀落马腹被快速划开。

下一秒,我听到四面八方传来的抽气声。

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婴儿啼哭。

死马生了个人类孩子。这大概是天大的奇闻,却又切切实实的发生在眼前。

“这就是所谓的‘降生’吗?”不同于周围看展群众的惊诧,阿铮有些嗤之以鼻。“这孩子的年纪一看就不是刚出生了,至少三五个月大了吧,也就得亏马肚子大才能塞得进去。”

说实话,我从没亲眼见识过任何动物的分娩过程,对人类幼崽的年纪也完全无法分辨,但阿铮的话此刻给了我一记警醒,无论多魔幻的技术也不能打破物种的生殖隔离,马就是马,永远不可能怀胎产出人类。

“可是在他划破马腹之前,那马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和开口啊,就算是博眼球搞噱头,孩子是怎么放进去的?”岳蒙不解。

“我有一个猜测。”阿铮沉吟了半晌突然开口。“还记得那股焦味吗?”

我将视线从展台上的一滩血水、体液混合物中收回来,焦灼腐烂的味道受大脑皮层的记忆中枢控制再次弥漫在鼻腔里。

“你们听说过关于爱德华二世之死的民间传闻吗?”

.......

故事未完,下节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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